朝阳制造:我们与众不同

——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法警大队“胜任力”建设成效显著

 

北京市朝阳区是首都面积最大、人口最多、GDP最高的城区,区域面积470.9平方公里,常住人口365.8万人,其中,流动人口160.9万人。2013年区域国民生产总值(GDP3920亿元。此外,区域内汇集了262家外国大使馆,3000多家外国公司,167家国际新闻机构。独特的区情导致了朝阳区案件量大、案件类型复杂,敏感热点案件多发的办案特点,检察机关办案安全更显得格外重要。朝阳区人民检察院法警大队将保障办案安全作为法警工作的首要大事来抓,2011-2013年共押送、提解犯罪嫌疑人13062 人次,看管犯罪嫌疑人10971人次,执行换押172 人,送达法律文书27724册,始终保持着“0”事故记录,这一切源于该院长达三年的司法检察胜任力建设。

0事故

在首都北京,有这样一支基层检察院司法警察队伍被同僚们广为传颂。他们坚守岗位,建队16年法警工作“0”事故;他们热爱学习,先后有13人通过司法考试;他们爱岗敬业,2010年以来,先后获得高检、北京市“全国检察机关司法警察编队管理示范单位”、“北京市检察机关先进集体”、“北京市工人先锋号”、“北京市青年文明号”等各项荣誉,2011年、2013年两次荣立集体三等功,2名干警入选“北京市检察机关十佳司法警察”.他们就是始终以争当法律监督忠诚卫士为目标的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法警大队。

很多人都想不通,年人均提解、看管犯罪嫌疑人275人次的法警大队是怎样在完成忙碌的日常工作之外,挤出时间锻炼体能、勤学法律知识的。很多人都不了解,这样一支硕果累累、荣誉等身的法警队的队员是如何在既有辉煌成绩上以荣誉为起点,不断开拓创新,更好地保障办案安全的。

璀璨荣誉背后的不仅是汗水,还有科学系统的学习方法。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主管副检察长杨征军接受记者采访时就表示,“实际上这些年来法警大队的发展也遇到了瓶颈,检察机关司法警察如何充分发挥其应有功能,如何适应新刑诉法修改后的法律要求,并结合朝阳区案件量大、案件类型复杂的区域特点,院党组也高度重视,反复思考,多次开会讨论。最后发现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靠学习。不仅要主动地学,还要科学地学,以胜任新时期检察机关司法警察工作为目标,充分发挥法警大队党支部作用,要求在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同时,对每位法警的胜任力进行考评,只有所有法警全部达标,法警大队才能通过验收。

3

司法警察胜任力建设立下军令状

法警大队自创3C系统学习方法

2010年,朝阳区检察院法警大队迎来了新的挑战,由于案件数量激增,押送提解、看管犯罪嫌疑人,送达法律文书的数量成倍增长,而原有的法警大队面临人手少、平均年龄偏大的困境,当时法警大队7名队员平均年龄已达40岁,很难胜任新时期工作需求。

经过多次调研,朝阳区检察院党组决定当年通过公务员考试一次性招录10名司法警察。在市检察院、区委的大力支持下,招录工作进展显著。来自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等高校的十名优秀学子加入到法警大队之中,法警大队平均年龄由40岁降到33岁;大学本科以上学历占总人数的比例从14.2%增加到66.7%;硕士研究生占总人数的比例从无增加到16.7%,初步形成合理的年龄梯次,队伍结构逐步优化。

新的难题又困扰着法警大队的发展。201010月,第一届北京市检察机关司法警察体能测试的结果无异于给这支正处于新老交替的法警大队当头一棒,朝阳区检察院法警大队仅仅是达标单位,未能进入优秀单位行列,这与该队永争第一的目标极不相称。据法警大队队长王江回忆,那段日子他十分焦虑法警大队的发展,当时十名新入职干警刚刚从高校毕业,理论知识较为扎实,但缺乏实际工作经验,正在新岗位适应期,还不能胜任法警工作。而老同志虽然实际工作经验较为丰富,但是身体精力与理论知识都不如青年人。怎么融合理论知识与实战经验,怎么解决好法警大队新老交替是当时始终困扰他的问题。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朝阳法警发展的一个转折点。

为了加速法警大队的队伍建设,朝阳区检察院党组决定展开专题调研,抽调精兵强将,由法警大队队长王江、北京大学毕业的副队长付伟和法律政策研究室黄福涛博士等7人组成课题组,要求三月内拿出解决方案,向院党组汇报。课题组不仅翻阅了当时能找到的所有法警队伍建设文献,发送调查问卷,与拥有丰富法警工作经验的老同志座谈,最终将视角落在“胜任力”建设这个管理学概念,“胜任力”这个概念最早由哈佛大学管理学教授戴维·麦克利兰(David·McClelland)提出,是指为达到岗位理想绩效与工作要求的一系列特征,包括知识、技能、行动方式等等。课题组研究认为,检察机关司法检察胜任力应该包括司法警察基础技能(Fundamental Capacity)、法律素养(legal Capability)、工作能力(Work Competence),(由于第二个字母都是C开头,干警们将其简称为3C学习法)具体又下分为若干二级胜任力指标,只有全部完成胜任力指标要求,才能认定为是具有高绩效、高胜任力的新时期司法警察。而实现这些指标,经过测算最短需要三年时间。

20112月底,在向党组会汇报法警队伍建设专项调研时,一位院领导微笑地问汇报人王江“三年可不是一个短时间,你有信心吗?”法警大队队长王江略一思量,随即上体正直,右手迅速抬起,向领导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掷地有声地说道“我有信心,我向院里立下军令状,三年一定带出一个在全市乃至全国都成绩领先的法警队伍”。就这样,从201131起,法警大队开始了为期三年的新时期司法警察胜任力建设,直到20143月法警大队全员胜任力达标,通过院党组考核。三年间,10年入职的部分干警已经结婚生子,为人父母;而新老融合后的法警大队也在浓厚的学习氛围中茁壮成长,崭露头角。

5公里

警务技能学习注重夯实基础

每日五公里长跑跨越体能关

20113月,法警大队“三年建设”伊始,院领导决定首先对法警大队考核中暴漏出的耐力差,体能储备不足的短板开刀,坚持高标准、严要求。法警大队全体成员到中国武警雪豹突击队进行为期11天的正规军事化训练从站军姿、齐步走、正步走等队列训练,再到5公里体能锻炼和各种擒拿格斗技巧,朝阳法警们顶着烈日努力完成各项训练科目。

雪豹突击队是享誉盛名的反恐部队,在奥运安保以及国庆安保中都圆满完成了反恐防爆任务。法警大队王江队长看着雪豹突击队队员们一个个动作敏捷、身手矫捷,不禁想到要能把法警队员都练成这样该多好啊。王江队长在课余向雪豹突击队的教官请教,怎样才能快速提高法警队员的身体素质?李教官略微思索,看着王江队长诚挚的眼神回答道“说来也不难,就靠笨功夫,只要每日坚持跑五公里,几百天如一日,身体素质就很扎实了。部队要求五公里越野整建制连队的参跑人员必须在25分钟内完成,雪豹突击队的要求更高”。11天时间转瞬即逝,在汇报演出中市检察院法警处负责人对朝阳法警给予高度评价。汇报演出后,王江队长决定,以此次训练为契机,法警大队在工作日抽出业余时间坚持5公里越野跑,克服司法警察胜任力的第一关——体能关。在法警大队唯一的女队员周芹回忆起来“说实话,当时有点发,刚刚结束高强度的军事训练,想到在完成日常繁重工作之余,还要坚持长跑,真怕自己挺不下来”。

万事开头难,为了使法警大队体能胜任力全部达标,每天5公里长跑的训练计划必须提上日程。雪豹突击队的训练结束后,主管副检察长、法警大队、副队长一起研究了5公里长跑训练计划的可行性。最终决定从三个方面促使5公里长跑训练能够真正落实。一是选择场地,朝阳区检察院位于东四环红领巾公园桥西北角,与红领巾公园只有一路之隔,法警队决定路线设定在红领巾公园内,不仅只需步行5分钟就可进入,风景如画的角色还有利于缓解长跑训练的枯燥。二是循序渐进,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刚开始的第一个月)围绕红领巾公园长跑一圈,大概是2.5公里路程;第二阶段围绕公园长跑两圈(刚开始的前半年),大概5公里路程;第三阶段(开始训练半年后)不仅要跑完5公里,还要对时间有所要求。三是领导带头,每次长跑王江、张永红、付伟三位正副队长冲在前面,以身作则,带头坚持训练,率先达到体能胜任力要求。说干就干,20113月底,每个工作日下午五点半下班后,法警大队就换上运动装,在红领巾公园集合,开始每日5公里长跑的训练计划。

每日5公里长跑前期的适应阶段并不一帆风顺,许多法警大队的年轻干警身体都出现了不适症状,房龙曾出现过腹泻,李国正曾跑到膝盖发痛,张瀚曾因天热中暑等等。虽然增加运动量的过程让大家承受着痛苦,但是没有一个人放弃,都在咬牙坚持着,在跟自己较劲,1公里2公里3公里……直到绕公园两圈跑完5公里。考验他们对还有极端天气情况,老话说“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三伏天即使是推迟到下午六点开始训练,背上的汗还是一直淌,嗓子还是干的想冒烟,腿还是像绑了铅块一样的死沉。而三九天怕的不是冷,是风!再冷的天,跑跑总会暖和,但是三九天的风像是一把把冰刀,穿的再厚也会把你冻透,打在脸上又冰又疼,直到麻木。三年说长不长,转眼间每日5公里长跑已成为法警大队队员的生活习惯,部分法警笑称,不跑还真不习惯,我们双休日都在家都自觉坚持长跑。

除了长跑之外,法警大队对其他警务技能的学习考核也抓的很紧。在擒拿格斗技能训练方面,法警大队从干警中选拔、培养教练员专门进行培训,2009年从武警转业入院的干警曹俊军事素质过硬,在部队担任作训参谋,长期从事军事训练工作,拥有丰富的教学经验,队里对其分任务、压担子,将其培养为北京市检察机关 “训练标兵”,每周五下午对法警队员统一开展擒拿格斗技能培训。在驾驶技能培训方面,法警大队通过与职业驾驶培训学校合作,对驾驶技术较为薄弱的干警进行集中上路训练,提高驾驶技术;并选派骨干参加市院特种驾驶技能培训。此外法警大队还多次组织实枪实弹打靶训练,掌握射击技术;外聘教官开展警械具使用等专项训练等等。

功夫不负有心人,2012年北京市检察机关召开首授警衔司法警察培训班,采取为期12天的封闭培训,学习科目涉及司法警察防卫与控制、抓捕与追逃、安全履职、警用车辆驾驶等工作技能,全市参加人数达120余人,培训结束后统一考核,评出8名优秀学员,其中4名为朝阳法警。201369,在第二届北京市检察机关司法警察体能测试中,朝阳区检察院法警队以10人满分,集体第一的成绩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10干警

法律素养培训注重学以致用

十名法警先后通过司法考试

司法警察作为人民检察院的执法者,对外代表人民检察院和人民警察的双重形象,他们的执法水平一定程度反映了检察院的工作水平。但由于历史原因,司法警察的法律素养相对欠缺,这导致了司法警察发展存在瓶颈。为了化被动为主动,向院内办案专家看齐,朝阳区检察院法警大队坚持警务技能与法律学习“两手抓、两不误”,队长带头克服司法警察胜任力的第二关——法律关。

2002年起,高中学历的王江队长下定决心要攻下司法考试。说来容易,但当时对他有“三座大山”,一是司法考试报考资格要求大学以上学历,他必须通过自学从高中学历到专科,再到本科学历,获得报考资格;二是提升法律知识,他必须依靠自学从法学“门外汉”培养成具有专业思维的法律人,熟记各种法条与法律知识。三是身为队长、身为独子,他必须事业、家庭两肩挑,工作期间要管理好整个队伍,业余时间还需照顾好年事已高的父母。就在这样的困境下,当时37岁的王江队长一扎进去就是5年。他总开玩笑说比别人多两样东西,一个是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一个是上下班途中听讲用的磁带。5年的备考里,他写字桌下的箱子里零零总总装满了50多个笔记本;听完了150余盘法学授课磁带。后来每次鼓励年轻干警学习法律知识时,他总会如数家珍的拿出这些笔记本,然后讲述这些笔记的来历。刚开始自学法律时,当时年近40的他有地法条看不懂吃不透,有的法条记不住、记不牢,于是他就开始抄写,一门门、一遍遍的抄写,随着法律水平的提高,他一边抄写一边总结,法律条文就潜移默化地刻入到脑海里,不知不觉就抄写了这50多个笔记本。天道酬勤,2007年,王江以383分顺利通过了司法考试。

 王江队长与几位老干警陆续通过司法考试的故事激励了2010年新入职的青年干警备战司考的热情,也营造了法警大队浓厚的法律学习氛围。20119月初司法考试前夕,40多岁的法警冯玉钊身体不太舒服,但最近需要配合公诉部门提讯的人数较多,为了给青年干警备战司考提供更充足的时间,冯玉钊隐瞒了病情,没有向队长请病假休息,坚持带病工作。201199星期五上午,艳阳高照,酷暑难耐,冯玉钊和同志们一起到朝阳看守所配合公诉部门提讯,有几名犯罪嫌疑人在提讯过程中还出现了轻微中暑的症状,法警们在忙着提押、换押同时,还密切关注着犯罪嫌疑人的状态。这时,冯玉钊突然觉得嗓子难受,开始不停的咳嗽,只见一团猩红出现在他的掌心,竟咳出血来。一同提讯的同事赶忙过来询问情况,都劝他马上去医院看看,别拖着。他深刻知道法警在保障提讯安全上的重要性,如果他现在放下工作,赶往医院,很可能埋下安全隐患。于是,他微笑着对大家说道:“放心吧,没事的,老毛病了,等回院里下班了,我就去看看。”后来法警队员才知道,他是肺出血,住院半个多月才有些好转。他这种废寝忘食的工作态度和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激励鼓舞了年轻的法警队员。在法警大队全体同志通力配合之下,2011-2014司法警察胜任力“三年建设”期间,又有9名年轻干警通过司法考试资格,通过比例稳居全市乃至全国法警队伍前列。

青年干警在法律学习之中坚持学以致用,理论联系实践,对改善法警工作提出了许多有益建议。之前,法警大队在提押犯罪嫌疑人时根据《人民检察院司法警察执行职务规则(试行)》中第十五条第三款的规定 “对被提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和罪犯一般应戴上戒具,对老、弱、病、残可视情况处置”,为了防止意外,保证办案安全,一般都对嫌疑人使用戒具。法警大队的年轻队员王珏在学习法律法规时,发现20061228经高检院检委会通过的《人民检察院办理未成年人刑事案件的规定》中第十一条规定:“讯问未成年犯罪嫌疑人一般不得使用戒具。对于确有人身危险性,必须使用戒具的,在现实危险消除后,应当立即停止使用。”根据新法优于旧法对原则,为保障未成年人合法权益,朝阳区检察院将未成年人提讯时可以不带手铐推广这一制度全院。许多青年干警还在学习之余,在法学期刊公开发表了大量文章,结合新刑诉法的修改探索司法警察工作执法方式的转变与警力资源合理配置的优化。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学习精神却深深地融入到朝阳法警乃至朝阳区检察院的检魂之中。特别是通过组织调动,许多法警大队优秀同志转岗至检察业务部门、综合部门工作,如现任朝阳区检察院机关党委办公室主任李新、行政装备处处长杨国良、反渎局副局长盛夏、公诉二处副处长孙海泉等都出自法警大队。在走上新的工作岗位后,他们将法警大队的学习精神以及胜任力培养等学习方法带至新的部门,将法警大队乐于学习、善于学习的团队文化传递到全院,营造出浓厚的学习氛围。2014117,北京市检察院池强检察长到朝阳区检察院法警大队调研,对法警大队坚持学习,不断提高专业化水平和综合素质予以高度赞扬,希望法警大队发扬能吃苦、能战斗的优良传统,珍惜荣誉,不断创新,继续推进学习型队伍建设,不断提高专业化水平和综合素质。

六西格玛

工作能力实训注重质量管理

流程优化突出细节决定成败

确保办案安全是法警工作的核心职能,而在实际工作中微小的失误可能引发巨大安全隐患。当克服了基础技能、法律素养两大关之后,法警大队面临胜任力建设的第三关——工作细节关。这时法警大队将目光投向一种更先进的管理方法,六西格玛6σ质量管理方法,这一方法最早来自于GE、摩托罗拉等跨国公司。“σ”是希腊文的一个字母,在统计学上用来表示标准偏差值,六西格玛6σ是一个目标,它意味着在整个工作中99.99966% 是无缺陷的。

为了达到六西格玛6σ目标,法警大队利用简化后的DMAIC方法(界定-测量-分析-改进-控制)对押送、提解犯罪嫌疑人,送达法律文书等各项工作的所有流程进行了全面审核:(1)界定法警工作的安全质量标准,确定需要改进的目标及其进度;(2)测量现有法警工作的工作标准,了解当前法警工作的质量管理水平;(3)利用德尔菲法对整个工作流程进行分析,找到影响办案安全的几个关键因素;(4)通过调查研究,拜访专家,共同研讨,针对影响办案安全的关键因素确立最佳改进方案。(5)采取措施落实改进方案,优化法警工作流程充分发挥功效。

朝阳区检察院法警大队使用科学方法,在工作细节上不断改进,坚决杜绝安全隐患。例如,法警大队在分析影响提押、换押工作安全隐患的关键要素时,年轻的法警队员王爱强提出,现有使用手铐的方式存在安全漏洞,原来使用手铐的方法分为前铐和背铐两种,前铐即犯罪嫌疑人两手在前拷上手铐,背铐即现将犯罪嫌疑人两臂拉至背后,再拷上手铐。使用前铐存在一些问题,例如犯罪嫌疑人可能利用一些工具如小铁条、木片、棉签撬开前铐,从而逃脱监管;另外犯罪嫌疑人可能使用前铐“行凶”,从事暴力行为,之前多地曾出现过类似事故。经过讨论,法警大队采纳了王爱强的建议,决定提讯嫌疑人时一律采用背铐,保证办案安全。

另一个容易引发办案安全隐患的问题就是协同问题,在内部协同方面,为了给办案安全上好双保险,朝阳区检察院法警大队完善AB岗制度,提倡相互配合、相互补位,在提送、提押犯罪嫌疑人、执行换押、协助执行强制措施,送达法律文书四大工作中,A岗干警负责第一轮检查,全面检查各项要求,如法律文书的全面性、嫌疑人的健康状况等;B岗干警负责第二轮检查,重点检查容易忽略的易发、频发问题,避免一轮检查有所遗漏,留下安全隐患。在外部协同方面,法警大队与该院监所检察处签订联络机制。该制度以强化刑罚执行、监管执法监督和完善安全保障为宗旨,通过开展定期联席会议等方法,确保及时发现线索,果断采取措施,消除安全隐患。同时,法警大队配合全院各部门,开展全程提讯试点工作。上述经验最终转化为制度,2013年底,朝阳区人民检察院法警大队编制了《朝阳区人民检察院法警大队工作制度汇编》,初步形成一个较为完备的执法规范化体系,使各项执法活动有章可循、有据可依,有效规范了日常执法行为。

20143月底,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院党组按照司法警察胜任力标准对法警大队逐一考核,令人兴奋的是法警大队全部成员100%通过验收。考核结束后,法警大队成员面带笑容,又再次集合到红领巾公园中开始新一天的长跑训练,只不过从今天开始,长跑训练标准从5公里提高到7公里。用他们的话说,胜任力建设永无止境,把成绩留给昨天,把责任交予未来,三年司法警察胜任力建设教给他们更多的是一种根植于内心的学习意识,向书本学、向实践学、向同事学,练就与时俱进的新本领,这才是胜任力建设带给他们的最大财富。

(拟稿人:金鸿浩)